兒童KOL 從小成名孰好孰壞?
網絡世界,KOL已經成為一股熱潮。但隨著互聯網愈來愈觸手可及,開始有很多的未成年人已經提早接觸網絡世界。他們熱愛拍照分享自己日常生活到社交平台,亦會因應不同主題拍照介紹不同產品。隨之而來,KOL再不是成人的專利,小朋友也可以成為KOL。有研究調查指出,兒童過早暴露在社交媒體可能會對日後身心發展有負面影響。有資深兒童輔導員建議家長應正確引導兒童使用社交媒體,亦要尊重兒童的個人意願。
網絡世界,KOL已經成為一股熱潮。但隨著互聯網愈來愈觸手可及,開始有很多的未成年人已經提早接觸網絡世界。他們熱愛拍照分享自己日常生活到社交平台,亦會因應不同主題拍照介紹不同產品。隨之而來,KOL再不是成人的專利,小朋友也可以成為KOL。有研究調查指出,兒童過早暴露在社交媒體可能會對日後身心發展有負面影響。有資深兒童輔導員建議家長應正確引導兒童使用社交媒體,亦要尊重兒童的個人意願。
記者 蔣雨軒 在九龍半島油麻地上海街的紅磚屋對面,有一家倚大廈側牆而開的店鋪「利和秤號」。已屆耄耋之年的老闆娘何太總愛穿一件印花上衣,習慣性地抬起一只腳坐在店鋪前忙碌。談及老鋪的歷史,她總以爽朗的聲音自豪地說:「我的鋪是家父開的,已經做了將近九十年!我唯一的願望,就是希望將父親的手藝在世界上流傳得久一點,沒有其他願望了。你問我準備做到什麼時候?我沒想過退休,能做一天是一天!」 櫛風沐雨九十年 20世紀30年代,秤在香港平民生活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,無論果欄、藥鋪、魚鋪,甚至金鋪都需要用秤。何太的父親黃源璋遂北上到廣州拜師學藝做秤。何太回憶道:「12歲那年,爸爸北上廣州拜師學藝,前三年主要是打雜,師兄做好了,才偶爾讓他磨磨秤試試手,有時還惡作劇捉弄他。直到第四年,他才真正開始學,不知疲倦地學,甚至有時手都磨出血」。但何太驕傲地說:「我爸爸是個很有恆心的人,他常常想,你捉弄我,我更要把技術學到家!」父親學師的經歷很令她感慨,也正是父親的執著與堅持影響了何太今後的路。 「利和秤號」歷經過50年代桿秤流行的黃金歲月,也見證著近30年科技進步、電子磅搶佔市場的大浪淘沙。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,港英政府為融入世界市場,在香港推行十進位制等國際計量標準,導致越來越多本地店鋪放棄使用傳統計量單位。如今,「斤、兩、錢」等傳統計量單位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,關注和使用手工秤的人也越來越少。據何太介紹,千禧年前後,「利和秤號」已成為香港唯一一間由自家師傅親手制秤賣秤的老字型大小店鋪。 堅持誠信,把控品質 不管日曬雨淋,何太依然幾十年如一日地打點著父親留下來的家業。她雖然身形嬌小,手腳卻很麻利,打理起店鋪來得心應手。 何太檢測藥秤時,只見她右手高高執秤,左手則一毫一厘地緩慢移動著砣的位置。她還不時推動著已有明顯磨損痕跡的老花眼鏡,生怕自己看錯度量衡。秤未達到平衡時,她就把手頭的秤砣拿到磨刀石上來回摩擦,再套上秤桿進行反復測試,直到秤與砣保持最佳的平衡狀態。正如她所說:「師傅做好秤後必須經過我的手,我先要試試准不准,不准不會賣給客人。」何太對質量的高要求,源於她始終牢記父親用一生踐行的原則:「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誠信,而做秤,最重要的是分毫不差。」 提及現今電子磅與傳統手工秤的區別,何太自信地說:「那些電子磅用一段時間電不夠用,數字不同就不准了。我這些秤用幾十年都不會壞,換條繩子就跟新的一樣。」 遊客不絕,老客不斷 近年來雖然兒孫、街坊不斷勸說何太退休,安心回家頤養天年,但她始終堅持:「這是菩薩賜予我的福氣,我現在能走能動,你要問我做到什麼時候?我不知道,我能做一天是一天啊!全香港現在只剩下我這一家,我關門就沒有人能買到手工秤了!」雖然平日的客人不多,但何太也對此感到滿足,這正是她辛勤守業的動力所在。 這幾十年的光景,有不少街坊遷居到別的地方生活,但他們一有機會就會回油麻地來探望何太。而最令何太高興的,要數一些遠道而來光顧小店的客人,她說:「跑來照顧我的生意的,除了來自屯門、大澳、長洲等地的客人外,還有不少幾十年前出國的老街坊,他們有時甚至專門回來買我的秤……」採訪時恰逢一位年過半百的老顧客,他一邊嫺熟地撥弄著秤桿,一邊與何太打趣道:「當年我來照顧你生意的時候,你還是靚女,現在都成阿婆啦!」 「利和秤號」還常常吸引到一些有復古情懷的年輕人在鋪前駐足欣賞,他們舉著手機不斷調試著最佳的拍攝角度。一名從內地來香港旅遊的女大學生表示很受觸動:「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種類的秤,實在是大開眼界!婆婆這麼大年紀還在工作很讓我感動,我忍不住拍了幾張照片發給同學,希望他們今後也來香港感受一下傳統手工藝的魅力。」在行人如織的油麻地,還有不少外國遊客頻頻投來好奇的目光。何太還會用動作為他們解釋手工秤的用法,並耐心教他們上手試秤。 「不舍得退休」的價值傳承 守在鋪面的時光,對於這位耄耋老人而言,大抵比靜養在家更有趣。「我最小的孫子都上大學了」,她驕傲地向記者比畫道:「海對面,在港大讀醫科!」說著,她將右手食指緩緩指向了南方。原來,何太的子孫後代都學有所成,在不同的行業順利發展。在得到家人的尊重和支持下,她只想把一件事情堅持好:「我唯一的願望,就是希望父親的手藝在世界上流傳得久一點。」對老鋪的守護成為何太晚年的信念,她相信這也是使她幸福健康的強大動因。 何太接過父親的生意後,將老字號又傳承了幾十年,如今依然面臨接續傳承的問題。她說:「我的子女個個都不學這門手藝,這種工作又曬、又熱,我也不想讓他們這麼辛苦。即便入這一行,現在人人都用電子磅,學了也沒有用。」手工秤技術雖然即將面臨失傳,但何太並沒有太悲觀,反而愈加享受守業的過程,也不奢求後代繼續傳承下去。何太理解時代前行的規律,她的身上充盈著一種放得下的豁達和通透的力量。 一把小小的秤,一頭是對傳統手工藝近一個世紀的堅守,一頭卻承載著千斤重的父女深情;一間小小的店鋪,蘊含著豐富的傳統智慧與文化內涵,孝女何太的一句「不舍得退休」,同時也訴說著90年老店「利和秤號」傳承父業的動人故事。
記者 黃丹怡 1988年建立的九龍城街市,有近六百個檔口,穿過水果檔區域,就能看到了一位矯健的老婆婆,熟練地將雞稱重、浸熱水、拔毛,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一個步驟。這位老婆婆正是67歲的陳秀娟,她獨自經營一家雞檔,被街坊親切地稱為「大妹姐」。 陳秀娟7歲開始幫母親看檔,一轉眼就是六十年。上世紀50年代,陳秀娟一家從內地來香港生活,母親為了養家糊口做了許多工作,後來在1958年決定經營雞檔以維持一家人的生計。陳秀娟說:「這個雞檔剛開業的時候只是路邊攤,後來慢慢做起來才在街市裡找了固定店鋪。」 專注一生事業 「大妹姐」的母親70歲退休,她在1988年正式將雞檔從母親那接手,一直守在雞檔工作。至於為什麼會接手母親的生意,「大妹姐」這樣回答:「我是家裡的老大,家裡除了我還有三個妹妹和一個弟弟,他們都不做就只能我先做了。他們各有各的工作,但我不想浪費媽媽的一番心血和招牌。」其實陳秀娟很樂意接手母親的招牌,雞檔也成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 「大妹姐」在開檔的時候總是帶著藍牙耳機,因為這樣不會妨礙她正常工作,也不會錯過客人及農場的電話。「大妹姐」每天都是早上七點半到店,晚上七點半才下班,每天工作12個小時。但她依舊精神抖擻,看不出一點疲憊,陳秀娟說:「有事情做才比較有精神,像我這個年紀的老婆婆,在家待久了會容易生病。」 拒百萬補貼守牌照 1997年,香港首次出現禽流感,家禽市場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2008年香港特區政府向家禽業推出自願交牌計劃,許多檔舖選擇離場,一部分選擇轉做冰鮮雞市場,還有人選擇繼續堅守祖業。據統計,政府實施計畫前,香港約有470個活雞檔;推出計劃後,全港僅剩下132個活雞檔。九龍城街市以往有十多個雞檔,現在只剩下兩檔了,「大妹姐」的檔舖是其中之一。 以「大妹姐」的檔舖規模計算,當時如果退還牌照,可以獲得近百萬的補償款,但是「大妹姐」一點都沒有動搖,堅定自己一定不會交還牌照的信念。她說:「這個檔口值九十幾萬,但是我完全不心動。當時就想著可以搏一搏,搏到就算運氣好。沒想到最後真的搏贏了,讓我可以繼續在街市裡買活雞。」 見證重要時刻 雞檔不僅僅是「大妹姐」一生的事業,更見證了他們一家許多重要時刻。陳秀娟幸福地回憶:「二兒子結婚也是在檔口行禮,新年的時候,親戚朋友也都來檔口拜年,很熱鬧!」「大妹姐」一週只休一天,連過年過節都會回雞檔開業。 每年冬至和春節雞檔生意特別好,這也是「大妹姐」一年裡最忙錄的時候。每年這個時候,「大妹姐」的子女們還會到雞檔幫忙殺雞、叫賣,這對於「大妹姐」一家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團圓。 客人亦是朋友 「大妹姐」將一生中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放在經營雞檔上,也把客人當做是自己的朋友。「大妹姐」說:「自己沒讀過幾年書,也沒上過班,除了街市外,都沒同學朋友。我的街坊和客人都是我的朋友。」她小六畢業後就跟著母親在雞檔裡幫忙,生活日常都是在街市裡。「大妹姐」爽朗的性格幫她留下許多回頭客,她見到熟悉的客人都會很熱情地打招呼,並且能喊出他們的名字。她笑著說:「客人多來兩次我都可以記住他們的名字了,當作朋友一樣。」 近幾年因為疫情反覆,雞檔的生意明顯下降。但「大妹姐」並不會因此感到失落,反而很自信的說:「疫情的時候大家不太方便出門,客人會比較少,那時候我一週能休息兩三天。我的客人很多都是熟客,都在我這裡買習慣了。疫情平息之後就都來了。」 承載家人回憶 2022年10月,市建局將九龍城街市納入九龍城重建項目的範圍中。有些年輕商戶選擇遷到新址繼續經營店鋪,有些年紀大的店鋪老闆也藉此機會退休。陳秀娟今年67歲了,也到快退休的年紀,但她沒有退休的打算。她表示:「現在行動都還很靈活,做得動就還會繼續做。」看著「大妹姐」有條不紊地按照客人要求處理雞,很難看出她已經是一個六十幾歲的老人家。對於退休後的安排,「大妹姐」說:「孩子們都有自己的專業工作,如果我做不動了,鋪子就關掉。」 「大妹姐」有3個孩子和4個孫子,提到孩子們的時候她的臉上就會露出燦爛的笑容。大兒子已經移民澳洲多年,二兒子是博士畢業。她回憶說:「當時以為政府會收回牌照,二兒子結婚也是在這行禮的,當作一個紀念。」雖然「大妹姐」的丈夫已經過世十年,但現在子孫滿堂,子女每週都會來陪她吃飯,陳秀娟也感覺很滿足。「大妹姐」說:「子女過年過節都會請假來檔口幫忙,看我做事辛苦,說了好多次要請工人來檔口幫忙。」 小小的一個舖頭,是「大妹姐」一生的寄託,更承載了她一家的美好回憶。
香港政府於 2022 施政報告中提出將於 未來 5 年推出簡約公屋以解決現時住 屋問題。由於現時公屋輪侯時間過長,政府為解決輪侯市民的燃眉之急,欲推出簡約公屋解決當下問題,不過,當中選址引 起社會迴響,其中一個啟德世運道的選址 惹來不少爭議及反對聲音。在政府原先的發展計劃中,啟德一帶的土地用途,本身用作發展香港第二個核心商業區,如今政府沒有經過任何諮詢便一意孤行,將啟德土地改變用途,漠視市民意見,惹來一些 啟德居民不滿。
過去三年,社會大眾在新冠疫情期間表現緊張,尤其因資訊不足而產生恐慌。醫護生相對有更多種渠道獲取信息及專業知識,其焦慮指數理應較低。然而,《COVID-19 感染爆發期護理實習生的心理狀況及睡眠質量調查》針對在院的 95 名護理實習生進行研究,他們的焦慮感評分明顯高於全中國常模評分,而且睡眠質量變差。至於鄰近內地的香港,本地醫護生用了三年時間適應網上課程,2023 年 2 月 23 日,政府宣布全面復課,醫護生需重新習慣原有課程,本報發現,在面對適應困難時,醫護生亦期望得到支援。
疫情下失業人數急升,借貸需求亦隨之上升。不少借款人為避免影響信貸評級,會選擇向網上財務中介借貸。但這種借貸手法層岀不窮,某些非法財務公司年利息更可達二百厘,借款人若一不小心就容易誤墮陷阱而周轉不靈。當借款人無力償還時,財務公司會以非法手段要挾償還巨額債款。有法律人士建議借款人應細閱貸款協議,如果發現需繳付顧問及中介費用,應立刻停止借貸交易。
去年10月19日,香港政府正式落實新膠袋徵費政策,於同年12月31日開始實施。新政策將每個膠袋的收費由舊政策的$0.5加至$1。以往市民購置冷凍食品可豁免膠袋收費的政策同時範圍收窄,僅限沒有或未完全包裝的食品可獲豁免。為了鼓勵市民自備袋子,環保署亦建議商戶收起平口袋,以免顧客自取,冰凍或冷凍食品如:雪糕、牛奶和包裝凍肉,不再有豁免。根據政府公佈,未有遵守新政策的商戶先會收到環保署的口頭警告,如在口頭警告後仍未改善,將會採取執法行動。環保署可向商戶收取$2,000的罰款,如重複違規,更有機會被提出檢控,商戶最高可被罰款二十萬元。
2022年3月初,為來港學生提供租房服務的「港漂家」平台,作為「二房東」對學生和房東雙方進行欺騙並做雙面合同,公司賬戶的錢也不翼而飛,從二月份開始欠交房費。在2022年上半年香港疫情最為嚴重之時,租房學生卻面臨著被房東趕出的困境。
疫情期間市民集中在本地活動,單車徑也出現人滿之患,經常有「塞人塞車」情況。其中一個原因,是政府致力推動「單車友善」政策,並在新界發展全面的單車徑網絡,促使騎車者數目有顯著增幅。然而,單車徑配套質素參差,以及相關法例發展相當緩慢,造成近年單車意外頻生。鑑於意外數字屢創新高,而且大部分傷亡的騎車者均沒有佩戴頭盔,運房局正研究立法,管制市民在踩單車期間必須佩戴頭盔,違者將被罰款二千元。
行政長官李家超,於去年底發表在任後首份《施政報告》,在教育政策方面,為年青人提供發揮所長機會、迎接未來挑戰和機遇,內容包括,科、教、興、國四項重點。